,说什么话都有,再这样下去,只怕金山银海也不够折腾。”
赵余庆轻轻摇摇头,有些感触地说:“是啊,若是强来,估计我这族长说话也没人听了,若不然,为父岂会动心?”
“爹,真要走回老路?”
“现在政局动荡,为父看乱世将至,要想在乱世活下去,求人不如靠已,我也要壮大自己的实力,那陆县令说他能搞到批文,那安全方面保障很多,出点力就有大笔的进帐,何乐而不为呢,特别是现在战乱四起,马匹的价格只会一路攀升,绝对是一个火中取粟的好时机,这年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赵敏心中一动,连忙问道:“爹,那你决定和姓陆的合作了?”
“有点兴趣”赵余庆淡淡地说:“不过,还要看看他的实力,是否有合作的资格,这姓陆说得对,没有张屠户,还吃不上没毛猪?他要吃茶马这碗饭,不一定需要我们赵氏一族加入,而我们赵氏一族要吃这碗饭,也未必一定要捎上他。”
“爹的意思是?”
“一会爹写一封信给他,能不能合作,就要看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