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子,也算是发了一小笔横财。
什么?全当放屁?
陈贵差点没把那口老血喷出,这个陆县令和曹虎,做事做得太绝了,这县衙怎么啦?以前虽说衙役也收一些银子,敲诈一些孝敬,但这些人还讲一点职业“道德”的,收钱办事,不像现在,一个个好处照收,一收完就翻脸不认人,那陆县令是这样,而这些衙役也是这样。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陈贵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百姓不恨那些拿钱办事的人,而是痛恨那些拿了钱还不办事的人。
陈贵看看那粗大的栅栏,再看看地上的干草,不由面色发苦:自己由一个小小的书办干起,一直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可以说不知花了多少心机用了多少努力,再回想自己一手架空整个县衙,在江油称霸一方,那是何等风光,可惜,碰上一个人手段高明扮猪吃虎偏偏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一下子就处在下风,沦为阶下囚。
都是那该死的曹虎,简直就是反了。
一想起曹虎,陈贵心中一楞,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惊慌:除了曹虎,那六房司吏税监驿丞等人,都是自己的人,怎么现在还没有看到他们行动营救自己的,难道......他们全部被陆皓山收买,像曹虎一样调转枪头对付自己?
陈贵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坐卧不安,背着手在牢房里走来走去,别提多心乱了。
天色慢慢黑了起来,牢里点燃了火把,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老衙役提着一个大食盒进来,不动声色地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有猪耳朵烧鸡鱼,此外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把这些摆好后,还拿出一壶酒和一个酒杯,轻轻斟满后,这才静静地退了下去。
这些东西一摆来,牢房里一下子就弥漫着一股酒肉的香味,让人闻到都大流口水,饿了一天的陈贵一看到,口水都流了,刚想动手,突然心里一个激灵:眼睛都瞪大,要是有人在这里,肯定看得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