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一样东西。
他曾经用了很多年的,那把致命的袖刀……
水木华堂看着这把刀发呆。
他记得,他记得有一个晚上,他喝着酒,开着车,带着人生最不能释怀的伤痛在路上行驶。
那晚上的记忆模糊而又遥远,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醒来之后,虽然自己满身是伤,但是那把刀不见了。
除此以外,车子里有些欢爱的痕迹,是抹不去的。
这件事过了三年多,他早已经忘记了那晚之前和之后的记忆。
可是当他看到这把刀的时候,他突然就想了起来。
悠扬一直在哭,她哭得很小声,但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水木华堂忍着胸骨的疼痛,小心地把她抱到自己的胸膛上:“傻姑娘,你什么都不说……”
他的话是很轻的,但是悠扬却哭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医生和护士都小心翼翼地走上来:“那个……这位先生,你看要不要先上救护车,检查一下。”
水木华堂脸色一变:“滚开!没见到我女人在哭吗?”
于是医生和护士就滚了。
悠扬却清醒了很多,她听到了医生们的话,撑起身子,问水木华堂:“堂少,你要不要先看医生。”
水木华堂咳了一下,他缓了一口气:“没事……看了也已经受伤了,不看也死不了……”
他看着悠扬哭红的双眼,却并没有劝她什么。
悠扬很近地看着水木华堂。
这么多年,除了第一个夜晚,她还是这么近,这么细致的看他,这么没有距离地和他对视着。
两人正深深地对望着对方。
有一拨人在接近,是机场警察。
“这位先生,你不去接受治疗的话,就去做个笔录吧?”警察对水木华堂提议道,“你擅闯机场,开走机场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