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木华堂二十几年来的努力,就会付诸流水……
瑜颜墨如今发觉自己在这么一个可悲的境地里——所有知道悦菱身份的人,不论是水木华堂、还是子规、抑或是他……竟然都那么同心协力的,不想让她回家。
他看着捂着双眼,躲在自己怀中的女人。
刚才徐飞的死刺激了她,让她到现在还不敢睁开眼睛。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被爆头吧?
瑜颜墨忍不住抚摸了一下悦菱的头发。
如果可能,他希望她的世界永远像一张白纸一般干净,而不要溅上任何的痕迹,诸如鲜血、污点……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悦菱微微颤着,小声地问瑜颜墨。在她看来,徐飞罪不至死,可是瑜颜墨却不由分说,一枪要了他的命。
瑜颜墨紧抿着唇:“他话太多了。”
悦菱抬起头,从指缝间看着瑜颜墨:“为什么?他最后说了什么?他说我是水木家的继?继什么?”
瑜颜墨的眼神慢慢落在悦菱的眼光之间,良久,他沉缓地回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撒谎地:“他说,你是水木家的忌讳,他想要杀了你。”
悦菱听到这样的解释,便再也没说什么。
只是,心中疑虑的种子,就此种下……
入夜,瑜家的顶层,柳清叶不请自来。
“颜墨,我来,是想来求你一件事。”一进到书房,柳清叶就事先开口。
瑜颜墨穿着宽大的黑色睡袍,衣料边角刺绣的金线凸显衬着他精壮的胸膛完美有力。他慵懒地靠在天鹅绒的椅背之中,轻描淡写地看着柳清叶:“说。”
柳清叶还未说话,先是叹了口气:“颜墨,我想请你放过姐姐。”
“不可能。”简洁却残忍的三个字,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柳清叶。
柳清叶的情绪稍稍有些激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