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课啦,”悦菱突然张开了手臂,扑到了他的怀里,环住了他的腰,无节操撒娇,“亲爱的明天送我去听课啦,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瑜大公子终于投降了。
“太好啦!”悦菱拍手,然后勾住瑜颜墨的脖子,仰头吧唧吧唧连续亲了他七八口,“颜墨最好了,最好最好了,我最爱最爱我的颜墨了,最爱最爱最爱……”
好吧,瑜大公子海带泪,彻底战败了。
而且,为什么输了,还觉得莫名其妙很高兴呢,尤其是听到她开始复读机的说最爱最爱,心中真是又开心又悲凉啊。
开心的是这两个字自己非常受用,悲凉的是……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把他给彻底收买了。
不遇到悦菱,他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贱。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送她去C大的时候,脸色依然不太好。
瑜大公子对于任何靠近自己宝贝的雄性生物,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敌对感。这种必须要捍卫自己领土的原始本能,总能让他从一些奇怪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比如,那个什么冯利钦,居然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悦菱为了听他的课,对自己使劲了浑身解数,最后不惜牺牲软下身段求饶还又抱又亲。
哼,平时想正儿八经跟她亲热一下,她就不在状态,这种时候,就很有精神了。
“好紧张啊。”悦菱揣着小心肝,“万一听不懂,会不会很丢人?”
瑜大公子不屑地轻哼:“一个教数学的体育老师,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悦菱斜了斜瑜颜墨:“你不是体育老师,教个数学来瞧瞧。”
瑜颜墨不做理睬,轻蔑的眼神显而易见,菱小姐这种圆周率都不会背的孩子,他根本不屑和她一般见识。
悦菱鼓起腮帮子:“我数学可好了,我懂的东西,你肯定都未必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