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交通往来不便。大唐不会花太多人力物力去控制它,我们夺回来。也不是没有机会。”
一旁的觉蒙尺尊公主也蹲下身子。柔声地说:“大将军切勿放弃,赞普、于勃论、悉多几位将军的仇,还等着大将军去报呢。”
作为吐蕃的觉蒙,尺尊公主一直深居在皇宫,深居简出。
是啊,自己兄弟的仇还没报呢。再说自己是走了,可是自己的族人还有家眷,他们肯定走不了,自己一死。那么他们的仇谁来替他们报呢?
不行,不能死,大仇还没报呢。
一瞬间,论钦棱心中又多了一股求生的动力,他要活下去,他要看到自己的敌人跪在自己面前痛哭.......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虽说逃了出来,不过现在还没有逃出险境,按前面议定的计划,松赞干布计划逃到吐蕃与波斯边界处,伺机而动。
现在是逃亡,也没那么多讲究了,二刻钟不到,一行人驾着马车、带着行李、赶上着羊群,伪装成的普通逐草而居的牧民,开始准备向西的逃亡。
“吱咯,吱咯......”马车的吱咯声不时响起,声音不大,可是那声音却像一把锯子,不断地锯裂着松赞干布的心,表面一脸沉着的松赞干布的内心却是乱成一团,昔日,不,就是昨天,自己还是吐蕃高高在上、主宰着这片土地的赞普,掌握万千人性命的吐蕃君王,可是,这一刻,已经沦落为逃亡天涯之人。
一念之差,可能有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一步之差,则是天堂与地狱之别,松赞干布的内心再强大,也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变故,心乱如麻的他,需要找些事来做,用工作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特地走过来驾车。
“赞普大人,不如让我来驾车,这些天你也累了,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吧。”赤桑扬敦从马车里走出来,恭声地说。
“不用”松赞干布摇摇头说:“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