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没有了复员军人乱战的情形,所谓的党派联盟要么是由一些早年退役或辞职的军人领导,要么是受民间势力的艹控,他们的存在多数并不受盟军认可,此时大都处于半公开或隐蔽状态。
此番从德国北部辗转而来,林恩为的并不是跟这些姓质和立场各异、素质良莠不一的政治派别进行接触或开展进一步合作,毕竟这些人的终极目标是在战后德国获得第三帝国时期不可能获得的权力。慕尼黑距离纽伦堡只有一百多公里,便捷的交通条件和牢靠的民众基础有着明显的优势,而帝国高层通过“雅利安方舟计划”逃离本土后,留在德国的潜伏情报网最大的联络点以及南方总部就设在慕尼黑,它们本来由权倾一时的盖世太保领导,但这些臭名昭著的家伙在战争结束后为了躲避盟军缉捕而越境出逃,真正留在慕尼黑并避过了盟军密集搜查的都是足够低调且隐藏较深之人。
除为纽伦堡行动作更加详实的铺垫外,林恩此次来到慕尼黑还有更加深远的意图。
约定的敲门方式意味着环境一切正常。瞟了眼藏枪的花瓶,林恩径直走到门旁,侧身伸手轻缓地拉开房门,缝隙中看到了汉德马克成熟自信的脸庞,亦看到了他身后正在警惕张望的坦泽。
拔下门上的锁链插销,林恩将两人让进房间,复又轻缓地把门关上。
“昨晚睡得还好么?这里的环境比想象中的还要安静。”汉德马克站在林恩面前说话时,坦泽快步走到窗边撩起窗帘朝外瞟了几眼,这种熟练的谨慎姿态显然是在北美将近一整年的训练和实战中获得的。
战后波澜曲折的经历以及与高层人物的相处让林恩在许多方面都有了新的看法以及更加深刻的理解,“信任”便是其中一项。有些人貌似可靠,有些人值得信赖,还有些人介于两者之间,需要自己用相应的方式去努力争取。学会辨别和处理这些重要的人际关系并不只是政客的生存之道,亦是军人迈向成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