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无处发泄!”
“你们说……这真是俄国人干的?”另一名哨兵揣测道。
见车队已经离开,机枪战位上的两名哨兵纷纷凑了过来,其中一人听了同伴的疑惑后,当即很忧虑地说:“我觉得很有可能!听说……俄国人正从远东调回大批坦克火炮前往西欧,他们的军队跟德国人打了好几年仗,已经被磨练得十分凶悍了,以我们和英国、法国在西欧的军队,根本抵不住他们的一轮冲击。别忘了,他们可是红色恶魔!”
最前面那名哨兵立即驳斥道:“不懂别乱说,‘红色恶魔’是指希特勒和他的国家社会主义,苏联人奉行的是的[***],那是人类文明的终极形式!”
“你疯了!”军阶最高的哨兵压低声音训斥说,“这话可不能跟外人提起,不然你就等着被赶出军队!”
众哨兵们沉默了,有人转头望向那六辆汽车离去的方向,怯怯地问说:“我们要不要向连部报告一下?”
“报告什么?”军阶最高的哨兵无奈地叹道,“你刚才没听到吗?连部的人在他们的面前也没有任何办法。不就是给基地当看守吗?搞得好像是拯救了世界似的。”
此时此刻,坐在吉普车里的林恩正用手帕擦拭额头鬓角的汗珠,倒不是无法适应这种患了狂躁症般的角色,而是淋漓尽致发挥后的自然反应。尽管顺利通过了一关,可他也知道,并非所有的美国哨兵都这么好糊弄,其实只要有一名稍有些见识和胆量的军士坐镇,或强硬要求自己出示证件,或当场打电话和上级确认,自己的把戏随时可能穿帮。那样也只好强行动用武力,杀过一关算一关。
“长官,您的美式英语说得真好!”坐在后座的机枪手低声用英语称赞道。
“喔,英语的启蒙教师在美国呆过两年,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些美国腔。这不刚刚跟美国人在一起呆了一个多月,平时说话刻意学习模仿……”话未说完,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