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下的婴儿;即便在这样温热的初夏,阿拉伯人仍是从头到脚裹得严实,出现在波士顿的还有没见过大世面的东方黄种人、自以为绅士却很滑稽的英国人。
这位出租车司机艹着一口美语,口音不重,林恩基本能够听懂,只是对于他所说的内容不是很感兴趣,像波士顿这样的港口城市,有世界各地的人物往来也是很非常正常。一路上,他暗暗揣摩和模仿这位司机的说话方式,美语和英语的不同之处,一番交谈下来就会有很直接的体会。不多时,出租车在哈弗的正门前停下,这曾是无数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以一个不速之客的身份站在这里,林恩感觉到的并非豪迈,而是一种羡慕下的忧虑——美国的强大并不基于一两样超级武器以及军事本身,而是经济、工业、资源、文化等多方面的综合。一个没有传统民族和历史的国家,却成为此时全世界最有生机活力的地方,留给人们的启示很多,却没有多少掌权者能够真正参悟。也正因如此,林恩想着此次即便能够破坏掉美国的“曼哈顿工程”,即便帝国的科技精英们能够靠着抢来的资料制造出核武器,若不能从根本上改变高层各怀心思的格局,帝国的复兴仍只是无望的空想。
到了正午,布鲁尔如约前来,因为没办法脱离行动小组单独活动,他只好把汉德马克、迪格里奥、威瑟也带了过来。这并没有超出林恩的意料,事实上,布鲁尔一人也难以完成他交托的重任。
经过深思熟虑,林恩决定冒一次险,向这四人行动小组开诚布公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不仅仅是将信任的托付,更是一次充分运用智谋和情感的“孤注一掷”。
让坦泽和特奇梅尔在周围放风,林恩带着布鲁尔等四人进了一家咖啡馆,向服务员要了个相对读力的包间,然后向他们道出了自己的判断和担心。
听了林恩的阐述,四人果然都愣住了。远涉重洋来到美国已担了很大的风险,现在居然出现行动指挥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