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颤抖,可它最终还是完成了来自大脑的指令——撩开少妇头上的披巾。
这个轻柔而富有深意的动作就像是新婚之夜新郎撩开新娘的头巾。
少妇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直视林恩。
孤男寡女独处,又有皎洁的月光,男姓的荷尔蒙和女姓的雌激素在这种环境中迅速发挥各自的作用。
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林恩虽然只受了点无关痛痒的小伤,但他至少有二十次站在与死神不足两米的距离内,任何一发稍稍偏移的炮弹、弹片、子弹甚至刺刀,都可以夺走他的生命。
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难道还要继续拘泥于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拥吻。
在唇与唇即将相接前的刹那,少妇瞪大了眼睛,但当火热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之间能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然闭拢。
孤男寡女不顾一切地拥紧、深吻。
这种浪漫本属于法国人和意大利人。
荷尔蒙造成的冲击使得大脑近乎空白,林恩双手紧紧揽着少妇的腰背,恨不得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躯体之内。
属于少妇的那双玉臂,最终还是环在了林恩的腰间。很轻,很柔,唯恐一点儿过度的气力就会将眼前这英俊帅气的小男人吓跑。
冰冷的唇在碰撞中迅速升温,融化了语言的隔阂和经历的差别,融化了对于道德约束的忌惮,融化了彼此。
待到林恩用口腔中最灵敏的器官探出轻叩少妇的唇齿之门,她才迎合着将其开启,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两条火热的舌如雨夜交配的无足纲爬行类动物,紧紧纠缠在了一起。时而激烈磨蹭,时而若即若离,你来我往,不分彼此。
经过了初步预热,林恩果断摘掉手套,左手平直上移紧搂肩部,使得少妇胸前那对仍处于衣物束缚中的尤物更加充实地贴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