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一连串的问题问完,秦蓝与卓雅的律师,脸不由得都阴沉了下来。
方律师只是冷笑一声,举着手里的复制稿,对法官说道:“根据双方证人的陈述,和我们之前看到的图像,邬倩倩向齐微购买了80页的创意原稿,三天后要求齐微解密,被告知无法解密后,便复制了副本。”
“而复制的副本只有18张,正好和卓雅公司拍片的剧本吻合。据我了解,邬倩倩毕业于**大学交通管理专业,毕业后一直在机关从事交通管制方面的调度工作,从未接触过商业策划。”
“那么问题来了,第一,邬倩倩为什么在三天后才要求解密,是谁告诉她文件需要解密的?第二,邬倩倩说,找人复制了创意稿,她既不知道卓雅这一季产品的消费定位、也不知道创意主题、更不知道要达成什么样的视觉联想,那么我们可以肯定:这复制品是有卓雅的员工主导完成。”
“所以,我们同样可以判断:邬倩倩在说谎!”说到最后,方律师已是声色俱厉。
“我不同意对方律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所做的妄自猜测。”卓雅的律师脸色一片阴沉,说出的话,却并无力度。
“对方律师想必有办法证明,邬倩倩没有说谎、证明卓雅员工没有参与的情况下,她复制了一份与最终剧本相同的复制稿。”方律师冷笑着,对法官说道:“对于邬倩倩,我没有其它问题要问了。”
“好,被告方律师能提出有力的证明,证明这18张稿图卓雅的员工没有参与吗?”法官看着卓雅的律师淡淡问道。
无论是方律师的犀利、还是法官的严谨,他们在说到卓雅员工时,都没有提到秦蓝——从方律师的角度来说,他要的是从最公正的角度来打这个官司,同时要让邬倩倩得到最重的审判;所以在知道上面有动作后,选择不放弃追究事实却侧面不攻击秦蓝的作法,让法官看到他的诚意与目的。
以律师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