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季风会不会给许言婚礼?”许诺看着他。
“会。”顾子夕肯定的说道。
“又安慰我呢,其实我都不知道。只是,我不想逼他,毕竟他父母不同意。一个双方都没有家长的婚礼,也很难看。”许诺低头看着杯中摇晃的玛瑙色液体,轻轻叹了口气后,又一饮而尽。
“凡事,自己喜欢就好。”顾子夕淡淡的说道:“我和蜜儿结婚,也没有婚礼、也没有蜜月旅游。因为我的时间不允许,而她的家人都在偏远的外地,为了一个婚礼,赶几十小时的路、将从牛车到飞机的各种交通工具都坐一遍,也不合适。”
“是吗?”许诺轻笑,举起酒杯与顾子夕又碰了一下,也不说话,只是边抿着酒,边看着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顾子夕看着她,也不再说话。
如她所说,她只是要他陪着她,在她想心事的时候,身边还有个人,这个人不管是谁都成;在她偶尔想说话的时候,有个人听着,这个人回答不回答都成。
这样的陪伴,会让她与许言分开的不舍好过一点吧。
顾子夕放下酒杯,将零食篮里的松仔仁慢慢的剥出来,一粒一粒的放在零食盘里。
而许诺,则喝会儿酒,吃会儿零食,许久,两人都未再说话。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顾子夕剥松仔仁的声音——那慢慢变得有规律的声音,是一种让人安心的节奏。
在这样的夜、这样的独处时间,还有一个人,陪在身边。
…………
“顾子夕,我唱支歌给你听吧。”当窗外的月亮升至顶空,许诺慢慢从窗外调回目光,看着顾子夕说道。
“好啊。”顾子夕轻声应道。
许诺抬头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喝掉后,伸直了发麻的双腿,低低的唱了起来:
…………
我的小时候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