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寸肌肤,田敏丽的手法极为嫌熟,且指法按摩到位,不到一盏茶时,贺锦年就感到全身发烫,血液沸腾。
尤其是胸部和臀部,足足按了三盏茶时,最后,将一颗拇指大的药丸塞进那处。
“钥儿别怕,你从不曾服用过女子润阴滋养之品,这药丸是宫庭配方,坚持调养,将来生育时,就能少吃许多苦,钥儿你不懂,女人生孩子可是个生死大关,当年娘生你,没少吃苦……”田敏丽的动作极轻,也不敢推得太进,担心不慎破了她的贞操。
尽管贺锦年知道,田敏丽是在护理她全身的肌肤和女子的生育之穴,这种滋养闺中少女的方式在大魏的仕家豪门中广泛存在,但仅限于得宠的嫡女,因为配制这些滋养护肤品的药材多是珍惜之品。
而填入她体内的药,却是田敏丽自已配制的,当年田敏丽连夭折了五个女儿后,配制了这样的药丸,方生下一个健康的申苏锦。
对于解蛊毒的,田敏丽比云泪精通。
但这种凌迟当真不逊于当初灵魂离体时,看着田敏丽对着她下咒,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恨,而现在是难堪!
半个时辰后,终于结束,接着,如往常般,洗脸漱口,用膳。
辰时,田敏丽带着她在花园中散步,半时辰后,开始教她握笔,认字。
下午,秦邵臻提前来看她,她正适午睡,所以,听到寝房门外秦邵臻低声问田敏丽她健康的进展情况,她依然控制着均匀的呼吸沉睡着。
“皇上,您上次送来的北地雪蛤油只余二十来瓶……”
“朕已派人绕道齐国……”
贺锦年一惊,原来自已平常涂手的是北地雪蛤油,这雪蛤油极为罕见。因为这种血雪蛤源种一种濒临灭绝的北地母蟾蜍,而且并非是一年四季可采集,只有在母蟾蜍受孕期方能泌出这种透明的体液,百只母蟾蜍一个交配期分泌出来的体液另外还加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