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肖妥尘斩钉截铁之声,“皇上,末将反对!”音未落,肖妥尘已快速至帝王身前,下跪,神情凛然,“皇上,末将反对肖大将军提出的这种作战计划,末将认为,此计划的风险过大,一旦大魏有所察觉,若以封山的方式堵截,甚至不惜以火烧山林的战术,眼下时节秋干物燥,这几千的苍月最精锐的西北骑军,将会无一可逃生。”
身后,随行而出的一众官员闻之,半数人跪下,“皇上,末将与肖副将同感,请皇上收回圣命!”
另一个副官沉吟片刻,睨了一眼肖远华,谨慎道,“启禀皇上,大魏的领兵的大将军正是肖宴臣,肖宴臣在西北军中述职近五年,亦曾在精锐骑兵营任过参将。”此话算是含蓄,但谁也知道其话中含义,若是西北骑兵中有一个给肖宴臣透露苍月欲图穿越周山岭至大魏后内腹,只怕,这五千名的骑兵无一能生还。
韦铭志抚了一下长须,挨近肖远华的耳侧,带着微微的羡慕,“真是虎父无犬子,肖将军,贺喜了!”
“启禀皇上,微臣曾精算过时辰,骑兵开拨,就算有细作将微臣的速战之法偷传至大魏,但以北西最精锐的骑兵的行军速度,微臣可以肯定,大魏收到消息时,我方的骑兵已成功穿越周山岭天险。骑兵深入到大魏腹地后,其地茂以山岭为多,条条小路四通,适合骑兵作战。”肖远华一张脸早气成酱青,哪有儿子当场否定老子的战术,韦铭志这话分明是笑他肖远华教子无方,一个去了大魏,鞍前马后地成了大魏将军,嫡子肖妥尘这些年倒没少给他长脸,在西北军中立了不少战功,年纪轻轻就成了副将,可没想到,今日竟如此造次。
“肖将军,立好军令状贴在骑兵营的主率营帐上,肖妥尘,朕念你一片忠心,暂不予追究,再敢多言,战前乱军心,朕必不轻饶!”
顾城风回到銮驾,掀开层层的明黄绡纱帷帐,借着顶上夜明珠发出的朦胧光晕,床榻上一身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