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风突然离世,难道是因为魂魄被夺?
六月先是摇摇首,又颔首,“东阁以为是在皇上的身上,可确切的说,并不是,这道魂识应是在你前世的肉身申钥儿的身上。”六月眸光落在顾城风的脸上,微一颔首,“皇上的身上也少了一道魂识,是百年前,被最终幻化成人形的秦邵臻所占!”
“城风你……”猛然间,一念窜升脑海,几乎冲击了她全身的神经,贺锦年心头颤凉,返身便投入顾城风的怀中,身子颤抖如一株悬崖峭壁上迎风欲坠的草,她紧紧地依附般地搂着他,声音失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也不管你有几世,这一次你要陪我到老!”
“你……不恼我!”顾城风好像不可想象般,捧了贺锦年的脸,桃花眸似喜似惧,“我会没事!我承诺!”
“傻呀,我恼你什么呀!你这呆子!怎么一个人在纠结这些,难怪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未见你插一句。”纵是悲伤,也被他那迟钝的理解力给打散,贺锦年纤指一点他的眉心,嗔道,“成日没事找烦恼,难怪你胖不起来!”
“我,在听!”顾城风一双桃花眸紧紧地盯迫着贺锦年,嘴角的笑意加深,贺锦年语调中的真挚关切,就像轻水暖流一点点渗进了顾城风的肺腑,填积了一早晨的阴霾被冲刷了一干二净!
六月微微侧身,投目于窗外,静若幽谷深潭的眼眸,无一丝的微澜,倒是唇边噙的笑,象是从心底发出的一抹祝福。
贺锦年感觉到六月心中的怅然若思,她瞬时发现自已有些失态,忙轻轻推开顾城风,坐回,整理了一下思绪,接下方才的话题,“六月,我突然想,以先祖皇帝顾奕琛的英明,断不可能不知道他被祭坛附身,所以,他方让东阁修习上古遗族札记,希望借东阁之手,把祭坛从自已体内逼出!”顾奕琛身负家仇,父亲掌丹东兵权却保不住顾氏一门三百多人的命,可见姚氏一族当时的权力完全压制住了皇权,仅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