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完,往后深深一靠,全身舒展地打开,身上一件洁白如云的窄衫,因为衣襟上的带子没系上,往着两旁自然的敞开,露出与脸上苍黄之色完全不同的雪白如凝脂般的肤色,腹上肌肉肌理分明,却没有一丝给人硬梆梆的感觉。
纳兰钰斐喉结不禁上下滚动,眸中掠了少许的欲色,伸出手轻轻覆在申剑国裸露的肌肤上,一股清凉微温的触感蔓延上他的指尖,手上似是蒙着一块随着呼吸而的轻颤的玉石。
纳兰钰斐脸上眼角挑起一抹媚色,轻唤一声,“将军……”刚想袭上申剑国之身,却听得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凉沁响起,“到外面守着!盯住他们,看看顾城风想唱什么把戏!”施放这种法力极为透支体力,申剑国的脸呈出灰暗,若非是全身无力,他早就一掌击向纳兰钰斐。
一层薄薄细细的汗珠渗出纳兰钰斐额头,她就像溺水的孩子,苍白的面容褪成惨白,他知道方才逾越,疾身站起,以女子的姿势福身后,悄然退出申剑国的马车。马车外,赵妍在正外面候着,见他出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烦跟将军通报一声,夫人在马车上静候将军!”
纳兰钰斐未置身,马车内便传来庸懒之声,“赵妍,去回一下夫人,就说我马上过去!”申剑国虽极为倦怠,可这时候,他并不想再刺激田敏丽,毕竟那一窝变了异的毒蜂还要靠田敏丽来驱使。
田敏丽的马车算不上很宽敞,本来就容了两个人,申剑国再挤进去时,就显得缩手缩脚。
田敏丽一把将庆安踢到角落,她刚刚沐浴,整个人已完全冷静了下来。申皓儿已死,申钥儿在挽月小筑,一时半会不会凭白消失。
她想找女儿,也不急于这一时。
此刻,她上身只着一件抹胸,下套着一件宽松的丝质亵裤,一头乌发未全干,半松松垮垮地用根碧玉簪固定的,虽简单却一身妖娆。
若非是轿中多了一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