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要。我容忍一个你就够了!”
那时,她总是想,无论她在哪里,秦邵臻总会找到她,所以,从不肯花废精力去克服自身的残障,也因为她这个严重的记忆残缺,才让申家有机会算计于她。
经历了生剥剔鳞的死亡后,她知道,在命运的面前,爱并不能救赎。
所以,这一世,她只想把命运紧紧抓在自已的手中。
现在,她脑子里已如星罗密布,整个燕京城的坐标图都在她的脑中。
金闲来在伙计的引领下,刚进了院子,便看到一抹清瘦娇小的身影站在庭前一株梅花树下,冷漠安静。
“钥儿?”他还是有些不适应突然换了一副身体的申钥儿。
贺锦年转过身来,见了他,嘴角上弯,眉眼无处不是悦色,“看到你平安真好!”让金闲来跟踪贺锦钰出城,她有些担心,她总觉得贺锦钰的身边有高手潜伏,但这个信息于她太重要,相比顾城风给他的影卫,她更愿意相信金闲来。
金闲来挑高一只眉毛,示意自已没事!
贺锦年让伙计上菜,又叫了一壶米酒。
她向来喜欢把米酒加热,然后搁些生姜和白糖,既去了酒里的酸味,又喝了暖胃。
金闲来以前喝不来,但两人以前一起喝酒的次数不少,所以,也渐渐爱上了她这种喝法。
两人对饮一杯,金闲来道,“他们到了川西后便失了踪影。”金闲来抬首瞧了一眼贺锦年,“贺锦钰的身边有一个灰袍的中年人,个头不高,有点鸡胸,听口音好象也是川西的人氏,只是他功力远在我之上,我没敢跟太近。到了川西,地面很平,一路几乎没有掩体,突然到了一处岔道,他们的马车分开几路走,我就跟丢了。”
贺锦年点点头,静静将所得的信息分析一番后,冷然道,“看来庆安是欲与我备水一战,连儿子都送走了,我还真是求之不得!”那日在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