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蛛丝蚂迹让姚氏一族长老知道,你的体内流着姚家叛徒的血液,别说是你,就是锦钰也活不成!”他能顺利登基,除了当年借助了庆安背后隐在的力量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姚氏一族当年承诺不过问顾氏皇族内部的问题,他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庆安,若非是你的祖上背离了姚氏一族的正统,怎么会被姚家流放。你想要为锦钰争取,朕何偿不愿,他也是朕的亲身骨肉,又是如此优秀,是你们姚家容不下你!怪不得朕!”
“那还有什么好谈?”庆安冷笑,声音哽在喉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姚家现在不过是一具空壳,所谓的上古遗族札记早已失落,你偏不信,这么多年对那半死的老头偏听偏信。现在,顾城风都踩到你头上了,姚家人有谁站出来放一个屁么?他们都躲在川西看热闹呢。本宫告诉你,能帮你的只有本宫,你想与本宫联手,只有一个条件,马上召告天下,立钰儿为太子!”这么多年,她一只隐藏着自已的实力,就算去年要杀贺锦年兄妹也不敢公然让姚晋南兄妹亲自动手,反而借助林皇后的势力。
将姚晋南从川西召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要借太子伴读的竞选机会,让贺锦钰声名大噪,所以,才让姚晋南在短期内训练贺锦钰。
她一心一意抹黑太子的声名,同时她的羽翼也越来越丰满。她相信有一天机会来时,她会逼着顾城亦公开承认贺锦钰的身世,并让她的儿子名正言顺的取代太子顾容升。
顾城亦眼敛急跳,怒极反笑,“如何诏告?你顶的是皇家公主的名声,难道要让朕召告天下,你我兄妹乱伦!”
庆安嗤笑,唇角挑着一缕深深的讽刺,“顾城亦,别当我是傻子!更别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个来做借口,身份的东西不过是一纸文书,您是皇上,有什么您改不了的!”
顾城亦紧紧盯着她不语,画舫中,静宓无声,空气中透着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