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是舒玉的名讳,而一路所行,她走的是河道,一通到底,路上吃住都在船上,避开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到了燕南上岸后,她依然谨记父亲申剑国的吩咐,没用自已的名讳入住。
所以,按严格意义上说,所有的一切都与申皓儿无关。
可是,她带了那么多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走进客栈,怎么可能全被抹杀?
面对着大堂所有的人带着刺骨的眼光,冷冷地瞧着自已,她犹自挣扎,“大人,臣女对天发毒誓,若有虚假半句,定是五雷轰顶,死后魂飞魄散。大人,求您相信民女一句,臣女真的有天大冤情,臣女的随众百余人全不明不白地被人斩首,臣女从大魏所携带的财宝也不知下落,请大人明察!如果大人愿为民女找到,民女愿将此财宝悉数赠于朝庭。”实在没办法,找到钱财,有了钱财好办事。
“这位姑娘,方才在下正从姑娘所说的义庄回来,并找到了姑娘口中的那口井,那里确实放着死人,可那些人早已死去几个月,久的甚至搁了一年多无人认领。至于姑娘所说的百余人被斩了首的在井边,在下四处察看,别说是死人,就是一滴血也没找到!”锦衣老者身旁的一个灰衣的老人站了出来,抬首间,淡青色的眉峰下一双略小却异常锐利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
申皓儿原本就惨白脸倏地透出死色,她拼命地摇着首,否认着,“怎么可能,那晚明明是……一定,一定是被人毁尸灭迹了,大人,求您明察秋毫,纵是被人毁尸,臣女也敢断定,井的四周一定有血迹!”她记忆犹新,那晚的血几乎渗进了泥土之中,就算是毁了尸,难道还能把泥地里的血水冲刷干净?
灰袍老人甩袖道,眉目灌满不悦,“在下做了二十年的忤作,难道还骗你一个小姑娘不成,若不信,你随我去一趟便是!”
“章大人,不必动怒!”周怀正对着灰袍老人做了个安抚的手势,遂眼神带了几分凌厉地对申皓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