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健，他们能听懂汉语么？”黎霸准备问话。

“都懂！男毛子汉语说得很流利！”杨健笑嘻嘻回道。

黎霸听后面有惊奇，打量了那名叫尤金的男毛子几眼。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坐吧！”

“谢谢！”

尤金开口。字正腔圆，没有其他老外说汉语的怪腔。他拉着女伴坐在黎霸对面。看去神情自若，实则内心很紧张。

“不用害怕。我和我的人都没有敌意！”

黎霸笑了笑说：“只要你们如实回答几个问题，就可以安全离开，选择留在龙城也好，返回海参崴也行……我们的人会从旁协助！”

这两个老毛子都是从海参崴抓回来的。因为只有他们懂汉语，因此被先行送来龙城。其余的老毛子幸存者，随后会被押送过来。

“好的先生！您问吧！”尤金很有礼貌点点头。

黎霸身子前倾，目光盯向尤金，开口问：“你汉语跟谁学的？”

尤金很显然没想到，这看去像首领的光头青年。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他也没多想，回道：“我母亲。”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母亲是华人。”

“我去！哥就奇怪了，你汉语说得这么好，原来是二毛子啊！”杨健在旁大呼小叫。

黎霸瞪了这厮一眼，目光转向尤金，微笑道：“这么说，你也算是半个华夏人，很好。很好。”

其实，在第一眼见到尤金的时候，黎霸已经猜出，这年轻人应该是中俄混血儿。也就是俗称的二毛子。原因很简单，尤金体貌特征虽然偏向西方人，但是他头发是黑的。并且瞳孔也是蓝中泛着褐色，不似身旁女伴那样呈天蓝色。

更重要的原因。他的汉语说得很流利，还带有苏浙口音。

这些都不是重点。黎霸的第一个问题。只是随口一问。

“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