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似的,摊上一位楚姑娘,人家也不用朝廷出钱,自己就将堤坝修了,旱涝都能保收!”其中一位在河边洗家把什的老人叹口气道。
楚一清笑道:“楚姑娘一人之力,只能保一个村子,再怎么说,你们都是朝廷的百姓,楚寒几十年来,河道都没有整修过,如果大家联名上书恳请朝廷拨款修河道,说不定会有用!”
那老人叹口气道:“这位妇人,你说这话当真是无知,求朝廷还不如去求上家村的楚姑娘,那朝廷是啥,你问问这无名镇的人,恐怕除了那拿俸禄的衙门中人,别人谁知道朝廷是啥?”
楚一清低笑道:“那楚姑娘再有本事,也不是朝廷,有些事情,凭她一己之力也难为!”
那老人似乎有些生气,大声道:“这位妇人,看你是女人,小老儿不与你一般见识,只是这话你可千万不要再说,否则自己招惹上祸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咱们这无名镇,你去打听打听,有几个人没有受过那楚姑娘恩惠的?这地里的粮食,都是人家楚姑娘家的好种子,还有这菜,都是从楚姑娘那里传过来的,咱们这杨家村,是经常发洪灾,可是如今托楚姑娘的福气,这一年的收成紧巴节省着也能吃两年,有一年发洪灾,咱们也饿不死!”
楚一清听了这些倒有些汗颜,无名镇的这些地用她的种子是没错,可是也不是白用,如今无名镇的地,有八成是她的,她每年都要收租子,自然也想办法保证百姓的收成,否则租子哪里来?
那老人说完了,也就起身,气呼呼的走远了。
莹润忍不住说道:“这老头,脾气还死倔呢!他就不知道,就算小姐有心修这河道,也要朝廷出面才行,不然的话,那朝廷当真以为小姐笼络民心,诚心要造反呢!”
楚一清淡淡的摆摆手,示意莹润不要说了,沿着河道继续向下走,一日的功夫,大约瞧了五六十里河道,看的太阳要下山了,两人这才趁着天黑,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