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不是意料中的事情吗?清王爷那人睚眦必报,哪会真的放过郑家?”
“我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林珑微诧道,“有没有波及到女眷?”
“没这么严重,只是你的义父郑巡抚被贬了官,如今为正四品的道台。”叶旭尧刚才正是接到邸报,这才没有陪林珑参观宅子。
林珑砸巴了一下舌头,巡抚可是从二品的大官,与道台的差距甚大,“这才不过两日功夫,清王爷就把他弄到贬官这地步?”
“这有何难的?郑巡抚也不是多清正廉明的官员,加之苏宥武是在他辖治地方出的事,不然你以为郑家急着跟进京就单单是为了我们的婚事?本来这事情也能遮掩过去,凭着他与我们家的关系,坏就坏在郑华翰心太大了。”
贪得无厌之人哪里能得好的?
“圣上又有意打压杀鸡给猴看,于是乎,你那义父首当其冲,成为这盐务案子以来第一个被贬的从二品大员。”
叶旭尧一一为妻子解惑,原本这朝中之事他是不想说太多的,林珑只是他的妻,外面的事情不该由她担着,男主外女主内,这是他的份内事。只不过这次涉及到她的义亲,所以不得不说清楚明白让她安心。
林珑吁了一口气,“这官场真如战场,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得了,我瞅着明儿我保准会收到我义母和义兄的信,现在他们也指望不上别人,还不得使劲地来烦叨我们?”
叶旭尧在她额角落下一吻,“这些个事你听着就好,郑家来信烦你,你就把一切推给我,我自会应酬他们。”
林珑一听,突然有几分急切地抓着他的衣襟,“夫君,我可不许你拼尽一切去保他们,这些事过多的搀和于你的前程不利,人各有命,况且这祸也是他们自个儿招惹来的,你也别说我自私,我只希望我们一家好好的……”
叶旭尧动情地轻抚她的秀发,在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