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恨啊,老狐狸好歹停的时候打声招呼啊。
就那样揉着鼻子从他身后走出来,走到前面跟他并肩站着,准备等没车的时候过马路,他兀自站在那儿目不斜视的,连询问一下有没有撞疼都没有。
她郁闷的在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漠
无情。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又是心情不好,又是疼啊,又是怒的,完全就是在演独角戏,他连个观众都算不上,连看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前面的行车道暂时没有车辆的时候,她迈步就打算走,一旁的他忽然胳膊一伸,过来搂了她的肩将她拥在怀里就走,一只手推着行李车一只手搂着她。
她完全被惊到了,当时她很没骨气的想喊一声救命来着,后来她想,她要是喊了,估计蔺默言能一怒之下就那样将她丢在机场。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蔺默言搂着过了那车行道且来到了他的车子旁,他要往车子里放行李这才松了她,她赶紧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将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忽冷忽热,忽远忽近。
这是蔺默言给她唯一的感受。
之前明明冷漠的当她是个陌生人,刚刚又亲密的搂着她过马路。
蔺默言盖上后备箱的盖子之后见她还杵在那儿走神,不由得眯了眼问她,
“你打算只让我载着你的行李回去吗?”
她这才回神,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闷声坐进了副驾驶。
蔺默言在外面抽了一支烟才上的车。
没有人知道,他对这个女人的忽冷忽热忽远忽近,源自于他对她的又爱又恨。
宁数见蔺默言上了车,就抬手拉过了安全带来系好,她以为他们要出发了呢,他却忽然俯身凑了过来,离的她极近,她能闻到他唇间的烟草气息和他身上清淡的香水味。
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