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视。”
那天他又去医院探望她,远远就见到医院门口围了一群记者,他忍无可忍地走了过去,冷声厉斥着他们,
“如果这这样的流言蜚语,恶意中伤,就是你们对待一个顶住压力和威胁,用生命替你们报道出真相,用执着为你们揪出贪官污吏的人的方式的话,我想以后不会再有人用心去做新闻!”
他铿锵有力的一番话,说的那些记者有些心虚。
明知道这样的新闻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却还是争相报道着不顾对她的伤害,并没有人细细去追求她到底是真***了还是假***了,更没有人去关注她是因为对抗贪官污吏才遭了现在这样的罪。
卓听枫凌厉而又阴鸷的视线一一在他们面上滑过,完全不复平日里面对记者时的那副笑脸相对温和有礼的模样,此刻的他如同一只浑身沾满了杀气的可怕的野兽,似乎下一秒就会将他们全部毫不留情地吞噬到腹中。那些记者浑身都止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看到他们都收到了自己的警告,卓听枫这才寒着脸转身就走,走了没几步又转过身来冷冷丢给那些人一句,
“还有,她清白与否,该介意的人是她的丈夫我,而不是你们这些外人!再让我看到你们一句不实的报道,别怪我不客气!”
卓听枫这样说完之后便大步离开,收购几个公司,对他还有SEVEN来说不是件难事。
一进病房,就见她泪流满面地坐在那里看着对面墙上的电视,刚刚他怎样对那些记者的,她都看到了。
除了那次过年她因为想家而哭过之后,他再未曾见过她哭成这样,泪水大颗大颗滚烫的从眼眶中滑落,就连他刚解救出她的时候,她都一滴泪没有掉。
所以,看着她这副样子,他有些无措。
走了过去在她床边坐下,叹了口气低低地问她,
“怎么了?忽然哭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