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清韵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要是没有开业,就把湖心楼做些变更,既然开业了,那就算了。”
楚北没有说话。
天气热,路上行人少,马儿跑的比寻常时候快。
忽然,清韵又开口了,“我若是开铺子做生意,不损害皇家名声吧?”
说完,还不等楚北回答,她又自答道,“皇上都开了湖心楼,还将它赏赐给了你,我应该可以开铺子。”
楚北望着清韵的侧脸,笑道,“你想开铺子?”
清韵耸肩,“本来是不想的,因为我不缺钱用,但是我没想到你缺钱,皇上都为你考虑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吗?”
夫妻一体,既然嫁给他了,总不能看着他独自奋斗吧。
清韵的说话声,被风吹散。
楚北听得心底软绵绵的,心都融化了,他环着清韵如柳腰肢道,“我缺的不是钱,是兵权,你不必为难自己。”
缺钱,清韵绝对能帮他。
但是他缺的是兵权,清韵能帮他的不多,他不想清韵太劳累。
清韵有些错愕,“你还缺兵权?”
楚北缺钱她信,要说缺兵权,她就不信了。
镇南侯手握十万重兵,献老王爷手里也有兵权,逸郡王可以为他赴汤蹈火,献老王爷能不拥戴他?
听着清韵话音中带着不以为然,楚北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只能道,“我和父皇不同,父皇虽然手中没有兵权,但是他曾经叱咤疆场,外祖父和献老王爷都不敢小觑他,就是现在,他们手底下的将军,还有不少是当年随父皇出生入死的兄弟,只要父皇想,他完全可以借力打力,削弱外祖父和献老王爷手里的兵权,他没有那么做,一来是父皇重情重义,二来是不想给他人做嫁衣裳,而我,没有父皇的震慑力。“
说白了,那些大臣拥戴他,不是因为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