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民生安定,百姓们都在安稳地忙碌着自己的营生。
马车辘辘出了城门,不多久便上了官道。
这条道路是赵樽到了北平府之后重新修缮过的。听他说,那一道城门和这一条道路,都是当初她那个便宜老爹夏廷赣从前朝手里夺下北平城时取的名儿。她完全不知自家便宜老爹的辉煌过往,只是觉得下了几天雨的官道上,那一片泥泞地简直不忍直视。黄泥封住车轮,看得她万分想念后世的水泥路面。
“王妃……”
甲一喊了她一声。
可惜,她听不见,仍然坐在马车里,一脸嫌弃。
甲一瞥她的视线深了深,打马上前两步,随在她的车旁,看她从帘子里不停看向远处的原野,他面无表情的脸孔,浮上了一丝忧色,眉头也蹙得极紧。
似是有了感应,夏初七侧目看他。
“你有话想说?”
甲一点头,“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不可以。”夏初七眸有黠意。
“……”甲一不理会她,犹自看着她,几近无声地问,“王妃故意把陈景支走,是准备做什么?你是不是猜到陈景来北平的意思了?”
夏初七眉梢一蹙,看他一眼,也不回答,只笑眯眯反问,“甲老板,瞧瞧,我今儿这一身搭配得如何?”
甲一斜了斜眼,“好看。”
“真的?好看?”
问废话是女人的特点,她也不例外。甲一眉头一扬,一本正经地回,“绿油油的一身,缀了一枝黄灿灿的步摇,像一朵开败的油菜花似的,怎能不好看?”
夏初七心肝儿一抽,恼了,“再说一遍。”
“我说好看——”甲一点头,样子很诚实,“不过我看不出。”
“好哇,甲老板,现在会拆台了是吧?”夏初七咬牙切齿的瞥着他,哼了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