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与你的大婚,那纳采问名之礼,说来隆重得多。”
弯了弯唇,夏初七突地后悔了。
好奇心害死人,问这个干吗呢?自找不舒坦。
她想想,换了一个话题,“那,夏楚……也就是我,先前与赵绵泽的关系又是怎样的?”
东方青玄没有迟疑,妖艳一笑,将她损到极点。
“你对他,就像一条狗。”
“……”
想到那摇着尾巴的可怜样儿,夏初七磨牙,“会不会用旁的形容词?”
东方青玄不以为意,妖娆一笑,“本座这般形容最是贴切不过。”说罢,他忽地顿住,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七小姐为何不问,你与本座,又如何?”
夏初七看着他,觉得他的呼吸,似有凝滞。
抚着冷凉的双颊,她笑问,“行啊,请问大都督,我与你以前的关系又如何?”
她是玩笑的语气问的,可问完了,对上东方青玄那一双深幽且妖冶的眸子,突地打了一个寒噤,觉得就连身子都有点凉。
难道她曾经是他的仇人,得罪过他?
片刻,她见他笑了,笑得声音低而媚惑。
“你与本座,毫无关系。”
想来这是如此。夏初七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调侃他几句,只见茫茫的雪原上,顶着风雪飞奔过来一骑,正是锦衣卫的一个探子,他走到东方青玄的马前,没有下马行礼,只拱手禀报。
“大都督,阴山大营闹上了,夏廷德要出手了。”
夏初七呼吸一紧,恨不得安上翅膀飞这去,东方青玄却轻轻一笑。
“如此甚好。”
……
……
阴山大营。
三日已过,何承安还是没有从漠北回来。
而三日也是夏廷德许给赵樽的最后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