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自由,就得有至高的权力。我想给你最好的,就必得如此,才不能任人欺了你。”
他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一股淡淡的无奈。
若说谁最懂他,夏初七得排第一个。
“是,说得对。”
她重重点了点头,握紧了他的手,眼睛里带着笑意,也带了一片潮湿。她知赵樽半生戎马的不容易,也知他饮尽风霜的信仰。这么多年熬过来,他哪怕再委屈,也从来没有生起过夺储称帝的念头,此时他却说,为了给她最好的,他必须要去争那个位置。
她鼻子有些酸涩,却没有让他看见,笑了笑,一头埋入了他的怀里。
“殿下!”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漠北十二部来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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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说一句,我的文黄与不黄,你心里有数,如果这个尺度都叫黄,潇湘的文一大片都得倒下。
就算没修改前的,拿给总监看,我也敢,我相信,她也不会说这是黄文。那也不是隐晦床戏,那是人的情感和情绪,没有过程,没有器官的,能叫露骨床戏吗?连人的情绪都不能有,你让人怎么写言情小说?这一段时间来,各种刁难,别人都是秒过,我的文,审核半小时以上,你是爱我,还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