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听候发落。”
天子之言,一出就是命令。
赵樽目光一凉,“噌”一下站起身来。
可是看着她,他攥紧了手心,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夏初七挽了个笑容,心脏却一直在往下沉。
持刀装甲的禁卫军冲了过来,把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推搡着往外走。旁边儿有人说了什么她都听不见了,依稀之间好像看见了东方青玄带笑的目光,也看见了赵绵泽深深蹙着眉头。
她没有抗拒,只是静静的一步步走着,看着赵樽再没了表情的冷脸,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可是,她的心里头,很多情节都一一串了起来……
他那日去栖霞寺里,与道常老和尚说得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便是为了中和节这一天吧?那个诚国公的女儿,真的可能存在吗?她不信。元祐他老爹要是真的可以生出女儿来,又怎么会连儿子都是抱养的?
还有梅林之中,那个女人与他的对话。
那个女人是东方阿木耳吗?
她嘴里的计划是什么?计划中可有包括杀掉太子和陷害她这么一环?如今傻子回来了,傻子是嫡长孙,那么太子一死,赵绵泽做储君则会名不正言不顺。接下来,以宁王的本能,又如何能与手握兵权的赵樽相争?
怪不得东方青玄与赵樽来来去去的递那一本《风月心经》,原来东方青玄是为了他的妹妹,原来人家一直都是一伙儿的呀?很显然,那个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诚国公的女儿”,很快就会被偷龙转凤,变成东方阿木耳了吧?
怪不得他不拒绝赐婚……
怪不得以前御赐的王妃都会不等成婚就惨死。
怪不得……
原来他身边那个位置,一直都是留给东方阿木尔的。
什么狗屁的“河清海晏,时和岁丰”,都他妈扯淡的。
她仔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