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不过是在人前,他能给你几分脸面。不管别人如何待你,他会始终如一的坚持站在你那一边,即便那个人是他唯一的妹妹,也是一个样。
“爷,您不怪我?”
她低低的问,半个身子俯在他怀里,像个被糖给溺住了的小姑娘。
“当然……得怪!”
赵樽斜斜睨了过来,眸子里没有太多的谴责,却有着与往常一样一样儿的揶揄,不紧不慢地拂一下袍袖,他又握住她的手,一起往外头走。
“回头,你给爷一点精神损失费。”
“……”
连精神损失费都学着了?
夏初七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那男人掌心又是一紧。
“还有,表演费。”
“……”
不仅学会了词儿,还会自行组词儿了?
夏初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看他,淡淡一抿唇。
“行,什么费都用,可我有一个请求。”
轻唔了一声儿,男人低头睨了她一眼,将原本握住她的手,挪到了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上。一握一拽,便将她整个人牢牢地圈在了臂弯里。这样儿的动作,换了其他男人来做,一定会显得轻佻不正经。但这个是赵樽,那身上尊贵的威仪,却是无损半分,仍是有如朗星一般高若在云端,让人觉得无可匹及。
“说来听听。”
这个样子的他,让初七心跳得极狠。
“你放开我再说。”
“天冷。爷也冷。”
他说得极为自在,让她原本的别扭反倒显得矫情了。
嘁了一声儿,她咽了咽口水,不与看近在咫尺的脸。
“爷,我想要制造青霉素!”
“青霉素?是什么东西?”
他淡淡地问,语音冷然,却又带着点新奇。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