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审核之后,在上缴给皇帝,再由皇帝拟定之后,交付中书省确认,确认之后交由门下省审查。最后交给尚书省执行。
规矩就是规矩,这个流程铁打不动。
但是密奏却能越过一切规矩直达上听,除了皇帝没有人有权力拆阅密奏。李世民是授命理事,才有这个权利,不然就算他是太子。也不能越权。
而密奏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发得的,崔敦礼身为中书省的通事舍人,却是少有能发密奏的人之一。
崔敦礼有这个权利,自当知道律法规定偷看密奏者,等同叛国谋反。
这个道理不只是他,相信王君廓也不可能不知道。然而王君廓却拆开了他的密奏,这意味着什么几乎不言自明。若非他自己心底有鬼,又何必偷偷的看他的密奏?
“这……”崔敦礼想要说些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言以对。小小的印泥细节,足以证明王君廓怀有二心。
罗士信却也无暇顾及崔敦礼此刻的心情,脑中已经电转如飞。想着如何利用这这个小小的证据,将一切调查的清楚。
“王君廓胆敢私自拆阅机密奏章,着实可恨。”崔敦礼想了一想,回念过往事情,表情渐渐凝重,又气又怒。最终长揖道地,道:“尚书大人先前说教训的极是。固然某不愿意承认迂腐无脑,这次确实让小人给算计了。庐江王应该是让王君廓逼反的。而不是如王君廓说的那样,胸有城府,暗自谋划多年。”
“怎么说?”罗士信最初的大胆假设只是拼着感觉想法来分析,大体上将王君廓定义为幕后黑手。不过他们的假象终究是一种脑补,真正的意图情况都是想象出来了,或许在思路上说的过去,细节肯定会出现偏差。作为直接与王君廓接触的崔敦礼是最关键的证人,他的新想法观点还是极为重要的。
崔敦礼道:“此次奉命出使幽州,暗查庐江王是否怀有反意。事情严重,我分明暗两拨调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