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诜自诩儒将,以文参军,武艺较之一般兵卒都要逊色几分,如何抵挡得了王大刀的大刀……偌大的脑袋,冲天而起,血柱飚洒。
即便是死了,王诜都不知道死为什么死的,因何而死。
王君廓的心腹兵卒面色如常,但幽州的一众将军将王君廓竟然在当众面前斩杀功勋刺史,登时起了哗然,一个个的骇然出声。胆子大的更是厉喝质问:“王君廓,你这是疯了?”
王君廓无视他的呼喊,高举起血淋淋的大刀道:“我以查明,庐江王勾结王诜扣押朝廷使者通事舍人崔敦礼,暗自调集兵马,图谋造反。我王君廓生是大唐人,死为大唐鬼,绝不跟庐江王这叛国逆臣,同流合污。现今王诜已经被我诛服,只剩下李瑗,难有作为。你们是愿意跟着李瑗举族受戮,还是跟着我去获取富贵,为大唐尽忠?”
周边诸将一听,十有**都面无人色。
尤其是那个说王君廓疯的那位将军,一听王诜竟然是反贼,吓得第一时间单膝跪地道:“我愿意追随将军护我大唐,讨伐逆贼。”
千余兵马磨刀霍霍,幽州的诸大将那里还有半点迟疑,一个个都向王君廓效忠,纷纷表示意图与王君廓一并讨伐逆贼。
王君廓引领者诸将,先一步杀进了地牢。
一脚踹开了牢房的大门!
中年人胖子正用猩红的烙铁在崔敦礼身上雕花,听着惨无人道的尖叫,突然听到大门被踹的声音,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正欲大怒,回身却见是王君廓,面上一喜,正打算开口,但觉窒息的气息扑来……
又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王君廓看着崔敦礼一身的鞭痕,十指鲜血淋漓,身上烫熟的皮肉,散发着刺鼻的焦味,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声情并茂的呼唤道:“崔大人,我来晚了。”
崔敦礼虚弱的半睁着眼睛,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道:“情况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