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袭击了他们的后方,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恐慌,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念及此事,他几乎要呕血。
“汗王,丛礼可汗、忽而可汗、乌默可汗……一并求见。”
大帐外传来了亲信的声音,他一连报了六个可汗的名字,与他手中的收到的部落求援信一般无二。
颉利摇头苦笑,长叹了一声道:“让他们进来。”
一得允许,阿史那丛礼、粘怗忽而、乌默等人先后涌了进来。
“汗王,你要为我做主啊!”阿史那丛礼最为悲惨,儿子先死在前一仗中,想着此次为儿子报仇,在颉利的教唆下,一口气调集了麾下的所有拓揭、侍卫之士,只余下小部分的控弦之士护卫疆土。为了给儿子报仇,他的兵将冲杀的最狠,损失的也最为惨重。结果这边还没有取胜,大后方却让罗士信一举捣毁,牛羊马儿什么的都成了对方的战利品。想着自己多年的努力奋斗,几乎损失过半,一颗心是拔凉拔凉的,一个五十岁的大男人,泪水都哗啦啦的往下流了。
看着自己这位叔父,颉利也泛起同情之意,咬牙切齿道:“叔父放心,我与罗士信、突利不共戴天,你的仇便是我的恨。我一定会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当漆成溺器,尤其是我那兄弟,死的更是凄惨。此番一但得胜,我便与他不死不休。”他刻意提起阿史那丛礼那死去的孩子,便是想激起他同仇敌忾之心,将他留下来继续对敌。
阿史那丛礼凄惨的摇了摇头道:“部落被毁,子民被杀的无处安身,曝尸荒野,成为鸟兽果腹之肉。幸运逃的无家可归,四散而逃,或为马贼所劫或为他族所掳,全因我报仇心切导致一切。这大错铸成,再不回去弥补。我如何面对将可汗位子传给我的阿爹?望汗王批准,阿史那丛礼撤军回去召集四散的族人,为今年冬季早作筹备。”巢穴被踹,阿史那部落经济物资损失惨重,肯定无法渡过今年冬天,他目前也只能早作准备,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