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叫不出来。
福伯这时道:“老朽也算是老当益壮,就跟着夫人一起到将军府上讨口饭吃。”
罗士信更是大喜过望,福伯作为裴家这类豪门大户出来的管家,通晓人情世故,为人处事冷静得当。主人不再的时候能够代替主人发号命令,独当一面,才情干略就算当任一县之长都是绰绰有余的。罗府不正缺一位能干的管家嘛?
“我府上正缺一位值得信任的管家,福伯来的及时,也当之无愧。”
福伯与罗士信相熟也不客气。
罗士信这时,将幼童高举上天,问道:“小弟,给你老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幼童让罗士信举起来,也不惧怕,用着清脆的童音一字一字的说道:“大哥哥,我叫裴……行……俭,行书的行,俭以养德的俭。”
“好名字!”罗士信将裴行俭放下,如他想的一样,幼童就是记忆中的那位威震西域大破突厥的大唐儒将,裴仁基的遗腹子裴行俭。放着这么了得的一个后人不认,裴家的脑袋绝对是让驴给踢了。
罗士信来到裴仁基、裴行俨的墓前,恭敬的上香礼拜,心道:“作为裴家独苗,裴行俭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会好好照顾他,让他比历史上更加出色。”
了却心事,罗士信与福伯、妇人中年以及裴行俭一并往山下行去。
山路难行,罗士信直接将裴行俭抗在肩上,笑道:“小弟,你要是敢在我脖子上撒尿,我将你的小弟弟割了。”
裴行俭竟然听懂了这话,小脸儿绯红,手捂着下面,战战兢兢的道:“不……不敢!”
罗士信乐的大笑。
中年妇人也松了口气,看得出来罗士信对于裴行俭的关爱是真心的。
下了山脚,罗士信让福伯他们在原地等着,他策马到附近的小镇雇了一辆大马车,载着三人往长安行去。
一路上有福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