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八弟,你说这个隶王是怀了什么心思?”
朱济接他这话并不含糊,像是吃惊地瞟了下他说:“大哥,你以前,不是和隶王从小一块儿青梅竹马一起过的吗?隶王的心思,恐怕太子都没有大哥了解。”
那时候他还是皇宫里的太子,正儿八经的太子,老二都必须屈就在他下面,谁不以他为首呢。同理,那时候,他和朱隶之间的亲密劲儿,肯定是比起与太子之间要好得多。
可那都是儿时的事了,朱汶只要想到几次见朱理,朱理都能一变二变三变,更不说一个死了父亲的朱隶,和他死了母亲的朱汶,在这么多年里,早就都该变的全变了。
朱汶心底冷笑,表面上则是摇头叹气,用十分扼腕的语气说:“时过境迁,那时候的事儿,怎么能和如今的此景此情相比?”
“不,我认为,大哥还是比较了解隶王的。”
耳听老八这个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朱汶惊异地挑了挑眉头:“八弟此言,是从何得出的结论?不瞒八弟,自从我回京以后,还从来没有和隶王单独说过话儿。”
朱济摇曳着刚斟上杯子的美酒,薄媚的嘴唇是微微向上弯着:“大哥之前在门口不是说过,那乍然出现在王府门口的那位美女,会不会是隶王的人。”
那位后来被证实是魏府里五姑娘的魏香香。
朱汶的眉头时而拧时而松的,好像一时也都没有想到自己歪打正着了。手执的玉杯刚和老八弟的酒杯轻碰下发出觥筹交错的美玉声时,只见热闹的宴席里忽然起了一丝喧哗的样子。
柏喜惠和朱湘怡等人,几乎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瞅着重新在公众视野里现身的魏香香。
魏香香之前在大门口出现的那身惊艳,几乎都牢牢地刻在众人的脑海里。在众人的想象中,似乎是没有办法想象有比刚才大门口魏香香身上那身装扮更奢华的地方。
可明显一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