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摆着一套上好的茶具,许君威倒了一杯茶,递于对面的文静,“我们有多久没这么坐在一起喝茶了?”
文静接过杯子,漫不经心的饮一口:“还真不记得了。”
“呵,”许君威轻声一笑,“三十五年零六个月又十五天。最后一次,好像我们闹的十分不愉快,你还摔了茶杯走了。哦,对了,那个时候,你打算结婚,嫁给一个你曾经说过,最不喜欢的满身铜臭的商人。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的男人,那就一定得是铮铮铁骨,必须打得赢你,跑得过你。和你之间有共同话题,还必须是跟你一样,一身军装。不过,那一天,你却突然之间跟我说,你要结婚了。可是结婚对像,却不是你曾经口中说的军装在身的人。然后,我们吵架了,好像是我先吼的你,再然后你摔杯子甩门走了。是这样吗?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许君威手里端着一个茶杯,递于嘴角边很是优雅的饮上一口,依然还是笑的斯文而又绅士的看着文静。镜片后的双眸,微微的眯了眯,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心中所想。
文静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轻声一笑:“有吗?有吵架吗?我好像没什么印像了。不过,我倒是记得,那天你好像是穿着一身军装的。什么时候脱下的那身军装?改经商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穿着那一身军装,就好似我一样,一辈子不会脱下。不过,似乎是我想得过好了。”
“呵呵,”许君威一声轻笑,双眸微眯直视着文静,拿在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摇晃着,“我以为你知道的。看来,我们之间是真的越来越远了。时间确实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可以抹杀了一切。”
“许总真是爱说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心中所想呢?时间这把刀是很锋利,不过不也只有锋利的刀,才能雕出精致的东西。你说是不是,许总?”文静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君威,淡淡然的说道。
许君威的脸上划过一丝浅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