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忽然明白了许多。

“我一出世，除了蛋壳，什么都没看到。”

“这些年，亲人没有，仇人倒是不少。”

“巨龙不需要朋友，尤其是毒冇龙。你看过神有朋友吗？他们只需要敬仰和畏惧，不需要那些无谓的关爱和理解。”

这就是帕格利乌，如果没有遇到某个人类，进而发生了一系列的改变，或者他永远都是那头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剩下力量的孤独的毒冇龙。

“凯尔雷亚罗是你的父亲，毫无疑问。”帕尔戈里斯摇摇头，“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你始终无法改变它，你无法欺骗自己。”

“很抱歉要辜负你的好意了，龙皇陛下，”帕格利乌冷冷地说道，“我这种孤魂野鬼，怎么有资格高攀这种豪门？小贝蒂，我们走！”

说着，看都不看地下的雷霆枷锁和绿宝石指环，拉着克萝贝露丝就朝外走去。

帕尔戈里斯眼中光芒一闪，一股无形的屏障出现在大厅门口，走到大门的帕格利乌和克萝贝露丝一时无法前进半步。

“你今天能走出这扇门，不仅神器和戒指可以带走，其余的一切我都不会勉强你。”龙皇略带着森然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你办不到，就留在龙之谷认真思考，我们换个时间再好好谈一谈，我决不能让自己兄弟的唯一后裔犯下这种糊涂的低级错误。”

就在这个时候，那扇屏障的力量骤然消失了。

陈睿的身形出现在帕格利乌的背后：“你们先走。”

毒冇龙笑了，是真正的开怀大笑，他看明白了这个狡猾人类的眼神，这家伙一定有绝对的把握，当下带着克萝贝露丝大步迈出了门。

不需要多余的客气，只有交付后背和姓命的信任。

“小贝蒂……”

“恩？”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