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坐下,白心染转身就要走,但是手腕却突然被抓住。
“放手!”她现在看到他都觉得眼疼。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居然用绝食来威胁她。
偃墨予突然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一双铁臂将她禁锢得牢牢实实。
“气了一晚上了,你好歹听为夫说几句可好?”
想着他手臂上有伤,白心染也没挣扎,只不过视线漠然的放在别处。
偃墨予厚着脸皮拿脸贴着她脸颊,“为夫向你保证,下不为例,以后有何事,我都告诉你,看在为夫受伤的份上,莫气了可好?”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哦,他压根就没脸!拿绝食来博她的关心不说,这会儿还拿伤口说事,想让她心软。
就没见过这种自毁脸皮的人!
“赶紧把饭吃了!”冷着脸语气有些恶劣的命令道。
闻言,偃墨予嘴角一扬,瞬间低头将她红唇封住,在白心染欲发怒之前,又快速的将她放开,然后端起白心染给他送来的米饭,优雅从容的用起餐来。
……。
奉德王府
夏礼珣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朝之后,他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不过心里却将偃墨予给骂了不知多少遍。
承王受伤,最大的赢家自然就是承王自己。
他与太子先后遇袭,自然而然的就让人觉得是同一伙人作案。再加上太子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自己受伤与承王有关,于是父皇今早在早朝时,当众宣布,太子一事与承王无关。
他不但摆脱了嫌疑,同时又博得了父皇的关心,今日早朝,父皇说的那番话,很显然,又是在偏袒他。
这些都不算,最主要的是自己被列为谋杀太子和承王的嫌疑人。
好在承王良心未泯,只是想给他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