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该不该让孩子多出去晒太阳这一话题,肌肤相贴的一路辩论着上了二楼,祝小香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泡沫,把喃喃从椅子里抱了出来,万分嫌弃的朝楼梯口瞪了一眼,“啧啧啧,太没人性了,就这么把你放在这不管了,又不是小别新婚,见天一打照面就往一块儿挤,你说你爹妈不热吗?还是干爹疼你,咱不搭理他们俩,一会你安燃干爹钓鱼回来给来给咱烧鱼吃,让他们俩去黏着吧,饿死他们。”
小喃喃十分不给面子的用水壶给他一勾拳,“爸爸。”
“爸你个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小狼崽子,你敢砸我,看我不扒了你的尿不湿!”
趁我爹不在你扒我尿不湿!好吧,再来一拳!
楼上**的两人回到房间,霍朗反腿勾上房门,将阮阮抱进了浴室,随后扒个精光。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他意有所指,却无法点明。
阮阮双臂交叉捂着身体,点了点头,“知道,童瞳的事我很感激你。”
就知道她会这么接下去,霍朗从善如流的追问,“你想怎么感激我?”
“肉,肉偿?”
霍朗邪恶的笑了笑,给浴缸放水后,不羞不臊的当着她的面脱掉自己的全部衣物,“你说的,等会别求饶。”
信息量好大,阮阮一时间不能消化,这才刚刚傍晚,离深夜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安燃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今夜还有全鱼宴,想到吃的,阮阮立即变得向往起来,很没出息的现在就想求饶。
霍朗拉着她迈进浴缸,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点点等着水位上涨,他伸长手臂随手捞过一瓶玫瑰精油的泡泡浴沐浴露,阮阮想告诉他少放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他随意倒两下水里已经开始有气泡,并且愈涨愈厉,顷刻间,两人就跟坐在一块大蛋糕里似的。
“太多了太多了,都溢出去了,你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