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很早,在车里抱呢呢的时候我捏过她的手,手心没有温度,当时我就有预感她可能已经死了,”他回忆着说,“我醒过来那天阮阮告诉我呢呢是平安的,可是她的眼睛红肿,是惨烈的痛哭过,如果仅仅是为了我,她不会哭成那样,她也不会笑的那么甜,我看得出来,那是她在安慰我,演的很辛苦,我不忍心揭穿。”
“她每天都会来看你吗?”霍霆问。
安燃扫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时钟,“对啊,每天,一般你来的这个时间我在睡觉,她和我家里人都不会在,再过半个小时吧,她们会陆陆续续的都到这里,其实我比你们想象的要好很多,我不需要什么安慰,我很坦然的接受了现实,反过来我需要每一天去安慰那些关心我的人。”
“你要阮阮,每天对着你演戏?”他眉头微微拧了起来,“每一天,都在假装我们的呢呢还在?”
“恩……每一天。”安燃说,“坚强和勇敢,是一种习惯,等她习惯这两件事以后,就没那么难过了。”
霍霆沉默了片刻,视线扫过安燃露在外面包着纱布空荡荡的腿,低声道,“你也需要这个习惯。”
安燃笑笑,伸手拍拍他的手臂,“老弟,这东西……每个人都需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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