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哭了,才放过她一马,可是心理上却要乘胜追击,“你给我解释,我没有资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资格,谁才有这个资格?”
阮阮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豁出去的一仰头,“我不解释,你刚刚就和别的女人在马路上搂搂抱抱,你还和她吃了我带给你的饭,你和她有说有笑,你让我离开,不让我听也不让我打扰你们的谈话,你这样还有资格说我吗?”
“你脑残吗?看不出来我不情愿吗!”他指尖霸道的挑着她尖尖的下巴,怒斥道。
“我不脑残!我看不出!我什么都看不出!你那么聪明!你怎么没有看出来我是不情愿的!”她气的大喊,可天生的小嗓门,让她无论怎么生气,也完全没有半点撒泼的气势。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身体也在微微的发着颤抖,这还是她第一对霍朗发火,可话一出口,她便开始后悔,她是个软柿子,谁逮着都要踩一脚,可面对一个真正在意的家人时,她却变成一只讨人厌的刺猬。
她还没有忘记当初霍朗是怎么教给她,每个女人都有成为泼妇的权利,教给她,面对坏人时要收起自己的脖颈,要露出自己的獠牙。
如今她亮出獠牙,面对的,却是最不该的那个人。
冲动并不是魔鬼,嫉妒才是。
她不想再一次,被一个莫名出现的女人,拆散了她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爱情,她不想无理取闹不想胡搅蛮缠,可不代表她会再一次选择退步,一退再退,直到被人完全取代了自己的生活。
她很怕,怕到不敢再小心翼翼的被动下去,怕到无法选出一个理智的方式去告诉他,她有多在意。
霍朗勾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微微一颤,明晃晃的日光下,他的双眸,深到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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