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市场,再回来的时候怀里能掏出三个热乎乎的烤红薯,最大的给童瞳,第二大的给阮阮,最小的自己吃,别人问他,童晏维你是不是傻,你姐那么欺负你,一点也不像个姐姐,倒像女周扒皮。
童晏维当时正在抱着童瞳吃剩的半个西瓜拿着铁勺挖着吃,勺子一扔,半个带着汤的西瓜直接扣到那人的脑袋上,结结巴巴的怒斥道:滚,滚!你,你姐才唉是周周周扒皮!”
这个时候,他又觉得,我姐长多漂亮啊,好似一朵霸王花,无人能比无人能敌啊,谁敢说他姐不好,他就拼了。
再有人心平气和的问他,晏维啊,你不劝劝你姐姐,那性格娇纵惯了,以后怎么办啊?天天欺负你欺负习惯了,以后上哪找那么好脾气的姐夫给你,再说,你一个男孩子,应该有点脾气。
童晏维天真的笑笑,两个小酒窝深深陷进唇角,一脸的阳光朝气,说:我,我姐姐,不啊不欺负我,那,那欺负谁谁?弟,弟弟就啊就是该唉给姐姐,欺欺负的。再,再说了,我姐,姐姐什嗯么时候嫁,我就,就什么时候,娶。没,没人要她,啊,我就,就陪一一辈子。
家人的含义很广阔,不一定非要有血缘,哪怕他只是一个抱养的男孩儿,哪怕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家里的人。
可是这个姐姐也从来没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小孩儿。
欺负归欺负的,袒护归袒护的。
这不就是家人吗?要有羁绊,要一辈子羁绊。
如果童晏维对自己小时候对自己姐姐的崇拜要从他结巴的嘴里如一道来,那真可谓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说上半个月也说不完。
小时候童瞳在他心里是女英雄,长大了,童瞳在他心里就成了女汉子。
这可把已经懂事的童晏维愁坏了,因为在他看来,只有性格是巫阮阮那样的女人,才有可能顺利嫁人,而且能顺利嫁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