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是用气息在她头顶轻声命令道,“睡吧。”
这个问题如果要解释,可能需要半个晚上,他很困,因为此刻很安心。
霍朗没有结过婚,也就无所谓离过婚。他只是和那个女人定了婚,却没结成。
婚姻是需要一纸法律来确立,但在他看来,更需要感情来确立,他不是为了一晌贪欢而选择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他的恋爱,要一条路走到黑,走到尽头,走到生命结束,我和你在一起,便想着最好的结局,争取最好的结局,绝对的,肯定的,不会去想我们会怎样分离。
因为相爱的目的,本就是要在一起。
所以在霍朗的心里,他不是分过一次手,而是离过一次婚。
小区外,一辆黑色的奔驰在路边停了许久,后座的男人,怀抱一个盖着大衣熟睡的小女孩,沉默的望向那扇窗口,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为她拉上窗帘,然后,灯被熄灭,一切归于黑暗,像夜一样,无星,无月。
“宝贝儿,妈妈睡了,你也睡了,我们回家吧。”手掌轻拍在小女儿的背后,他满心悲凉的说。
呢呢呼呼的睡着,睫毛上的湿意还未干透,薄薄的鼻翼呼扇呼扇,霍霆将缠在她额头的发丝轻轻勾起,拂过耳后,路边的门店招牌闪着各色灯光,打在他安静的侧脸,将他一如月下寒雪的肌肤衬出几分彩色,看似不再苍白。
“回去吧。”他抬头,对司机低沉吩咐一声。
靠在黑色真皮座椅里,微微侧头,眼看着那扇已经暗下来的窗一寸寸从眼前略过,直到车子开出停车位,在午夜空旷的马路上飞驰起来。
阮阮走了,这条爱情路上,终究只剩下他一个人。
如同一片白雪皑皑的森林,竖立着唯一的亮着暖黄灯光的小木屋,木屋里有一个燃烧的壁炉,他的阮阮在里,而他在外。
他将自己扮作一只野狼,让她恐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