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推开阮阮的手掌,继续解着纽扣,胸肌,腹肌,一寸寸展露出来,巫阮阮一见他脱的干净,眉头拧成一个死结,紧紧盯着天花板,开始数吸顶灯的花瓣,“霍总,这样真的很不合适,我还没答应你什么,就算我答应你什么,也不能强求我啊,我还是个孕妇,而且我还……”
“你想的真多,面面俱到事无巨细,不过我就是想睡觉,而已。”他嘴角噙着笑,拍拍她的脸。
“你想睡觉就回酒店去,那床又宽又大,一定特别舒服,又安静,我这窗面对马路,早上很吵,你会休息不好,你还需要日理万机,千万要保重身体。”
“那你跟我回酒店。”
“我不去。”酒店哪里有家里安全,起码家里还有一个人,对于男人的兽性一定要防患于未然,虽然常常都是防不胜防。
“那我就睡你家。”他回答的理所应当。
“老流……”氓字没说出口,霍朗一把扯住她的脸蛋,“你再说我老!”
“牛氓……”她委委屈屈的望向他,整个人柔和的像煮温了的水一样,“疼……”
霍朗松开她,泰然自若的脱掉自己的衬衣,劈头盖脸的扔到她脸上,一股男士香水味扑进阮阮的鼻息间,是恰到好处的浓度,他的大掌似有似无的在她肚子上轻抚一把,命令到,“挂好,为了庆祝我们在一起,这一觉必须睡。”
一直不许别人说理由提借口的人,原来才是最能胡编乱造理由借口的那一个,阮阮闷着不出声,拿下衣服,哀怨的望着他,“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了……乱庆祝什么……”
正准备上床的霍朗突然顿住脚步,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深沉,伸出满是繁杂纹身的手臂,勾过自己的衬衣的一角,嘴角苦涩的一扯,“巫阮阮,第三次。”
他的眼神太过决绝,让人不得不笃定的相信他那句‘若有再三再四我便永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