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飞出枪膛,穿透层层雨帘,乘风破气……
大雨纷飞,闹市区。
惊呼狂喊警报悲泣在雨中奏成一首别样的曲。
这场屠杀来得这般突然,这般无情。
人山人海惊乱纷逃,风吹雨伞随地摇,一具又一具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冰冷地上,被大雨淋漓。血,鲜红的血混合着雨水刺人眼目。
尸山血海,无一生还。
远处两个警察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在雨中冒着烟,枪身泛着光泽,地上一颗又一颗弹头赫然醒目。
警车,装甲车,特警摩的,一辆又一辆开来,阴沉的雨空直升机在盘旋,警方人员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尸山血海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警灯闪烁,大雨纷飞。
雨噼里啪啦击打在那具尸体身上,那具尸体在乱尸中异常扎眼,西装革履跪在地上,手里提着一把冲锋枪,眉心一个血窟窿,咕噜咕噜往外泛着血泡,淹没了整张脸,最终汇聚在下巴,稀稀拉拉坠落冰冷的地上。
浩瀚虚空一望无际,两双眼睛若隐若现如星眨眼。
“怎么会这样?不,不可能,不可能……。”
“你输了。”
他的眼睛在震惊和费解中开始涣散:“怎么可能,不,不……”
无声,再也无声消散在浩瀚虚空中。
大雨纷飞,郊外刑场。
荒草因为他的笑声而尽情摇摆,风大,雨大,笑声更大。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压抑的爆发似嘲又似讽。
一颗子弹射向了他,却距离他后脑勺一公分位置被定格,前进不了分毫。时间,空间,都停止了。
他在潮湿的地上慢慢起身,全身的爆发迸裂了冰冷的手铐,身体在大雨中迈腿。
大雨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