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
秦白笑了,她也笑了。
笑过之后,秦白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吃着烤串继续看向前方那些跳舞的大妈,他说:“其实真的不用谢我,昨晚你请我喝酒,今晚我帮你付账,算扯平了吧。”
秦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了,这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说这些话不过是硬着头皮缓解尴尬,把尴尬抛给对方,既能试出对方是个什么人,又能缓解尴尬和不得罪人,聪明的女人。
所以他秦白自然不会相信真的请她吃一碗麻辣烫就可以今晚和她共度良宵,即使可以,他秦白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一碗麻辣烫就能摆平的女人,很不安全,也很廉价。
果然,她收回了搭在秦白肩上的手,站了起来:“你等我一下。”
“你要做什么?”秦白望向她,却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只有她小跑离去的背影。
见她走了,秦白就将目光落在了旁边她遗落下的黑包上,秦白知道里面是一把吉他。
这边,离开的她第一时间去了atm机取了钱出来,然后去了一个商铺购买了几瓶鸡尾酒,用塑料袋装着,提在手里回到了广场,只是回来的她在距离秦白还要十米的时候,脚步放慢了,因为她见到秦白正拿着她的吉他放在怀里弹唱。
秦白坐在花坛边上,抱着吉他,微闭双眼,表情很是忧郁,带有磁性的嗓音伴随着音乐唱着那首罗文版的《尘缘》
繁华落尽,一生憔悴在风里
回头是无晴也无雨
明月小楼,孤独无人诉情衷
人间有我残梦未醒
漫漫长路,起伏不能由我
……
这首很古典很有韵味的《尘缘》还没有唱完,秦白就发现了她,于是停了下来,尴尬的笑了笑,举着怀里的吉他说:“不介意未经你同意就拿你吉他吧?”
“你怎么不唱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