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原来的刑部尚书谢府变成了安乐王谢府,谢安的心情亦丝毫没有转佳。
“安,你上哪去了?据刑部与大狱寺的人说,安你晌午时分旁听罢韩宏、韩裎父子二人一案后便离开了……”
见到谢安回来,梁丘舞第一时间询问了谢安下午的所在。
“也没什么,不过是在城内散散心,找了一个酒楼吃了几壶酒罢了……”
“没有去那种地方吧?”梁丘舞有些怀疑地问道。
“才怪!”来打秋风的刘晴报以鄙视神色。
“这回可真没有……”谢安有些无可奈何地望着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梁丘舞与金铃儿二女,旋即瞪了一眼刘晴。
“安,先将外袍脱了吧……”不同于那三女,伊伊依旧是那样温柔,替谢安脱下外袍并且将其挂在了衣架上。
“这回好似真没有那些不三不四女人的味道……”在谢安里面的衣服上又嗅了半天,金铃儿与梁丘舞对视了一眼,这才算是放过了自家夫君。
唯独长孙湘雨从始至终咯咯笑着,不时地,用颇叫人有些战栗的怪异目光打量着谢安,一对美眸眼珠微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此后,一家人围着饭桌坐了下来,撇开众女间某些个别例子的敌对不提,总得姑且还算是其乐融融。
梁丘舞、长孙湘雨、伊伊、金铃儿、秦可儿、刘晴、王馨,还有金铃儿怀中的妮妮与长孙湘雨怀中的末末,望着这一桌的人,谢安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在座的人中,有些是他的妻妾,有些是她认的干妹妹,还有他的儿子与女儿,这些家人,让自幼是孤儿的谢安不禁有些激动。
“老太爷呢?”谢安忽然诧异问道。
“祖父找吕公还有胤公吃酒去了,今日的家宴是不来了……”梁丘舞有些赌气地说道,显然是因为其祖父梁丘公借各种名义找旧日好友吃酒、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