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主帅独自一人在帐内嘀咕,太平军年轻将领王建疑惑说道,“大帅说的什么,何以末将一句都听不懂?”
“这还不明白?”瞥了一眼王建,枯羊轻笑着说道,“我麾下三万人,李贤亦留给我姐夫三万兵,双方兵力相差无几;我太平军甚少有军队作战经验,而冀州兵乃北兵,不擅水战……公平地很呐!”说到最后,他略微叹了口气。
似乎是注意到了枯羊叹息的举动,王建疑惑问道,“公平……不好么?”
“……”枯羊默然不语。
昨日在江中小舟内的那番话,或许也只有谢安与枯羊才明白其中隐含的深意。当时,在其余人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枯羊与姐夫谢安却隐晦地做下了约定:任何一方败北,便不得再干涉对方的事。言下之意,在这等公平的对阵中,倘若谢安输了,那么,他便不得再干涉枯羊向大周报复当年金陵公羊家一门被屠戳的血债;反过来说,倘若枯羊败北,便也只能乖乖接受小舅子的身份,放弃支持伍衡以及太平军,转而投诚于朝廷,并且,不得再计较当年的家门深仇。
而李贤似乎也是看出了什么,这才故意留给谢安三万兵,并且又将费国、马聃这两柄谢安的利刃调走。毕竟费国与马聃皆是难得帅才,而且精于强攻、奇袭等兵略,倘他二人在谢安麾下,这对枯羊而言并不公平。当然了,更主要的,还是李贤想用这两位周军大将抵挡太平军北上的脚步,万一广陵郡当真已沦陷的话。
[姐,就让小弟来验证一番吧,您所选择委以终身的夫婿!]
凝视着行军图半响,枯羊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明日,我军主动与横江的周兵交战!”
“诺!”王建抱拳领命。
就在枯羊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与姐夫谢安的较量时,在横江周军军营的帅帐内,他那位好姐夫却承受着某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