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也无法走到一起。
而让谢安感觉意外的是,刘晴竟然也拜祭了一番。
“意外的……平静呢!”细细瞅着刘晴的表情,谢安一脸古怪地说道。毕竟据他了解,刘晴此前可是极其抵触他谢安将梁丘皓与她母亲刘倩葬在一起的。原因无非就是刘晴思慕如父如兄的梁丘皓,不想将他让给她深深恨着的母亲。
“你指什么?”刘晴闻言瞥了一眼谢安,冷冷说道。
事实上,就连刘晴也颇为意外,她竟然如此平静地看着谢安将她此前所爱慕的梁丘皓与她母亲刘倩合葬。
“当然是……想开了?”瞧着刘晴越来越冰冷的眼眸,谢安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没将话说得太露骨。
“哼!”刘晴轻哼一声,没有回答,但是心中却升起几分波澜。
[奇怪……竟然没有难受的感觉,这……难道……]
偷偷望了一眼依旧百思不得其解的谢安,刘晴面色微微有些发红。
“你……脸红什么?”
“要你管?!——风大不行啊?!”
“风?”谢安一脸古怪地望了一眼烧纸钱时垂直上升的白烟,眼神愈加古怪地瞅着刘晴。
就在刘晴羞愤难当时,山下匆匆奔来几名东岭众刺客,领头的那人更是眼熟,竟是苟贡、漠飞的结义四弟,对钱财贪婪、吝啬至极的财鬼钱喜。
愣了愣,苟贡上前问道,“老四,你不是零陵伺候二夫人么?来这里做什么?”
“二……二哥,小弟此来是有大喜之事要向大人禀告……啊,大人,大喜,大喜之事啊……”跟苟贡稍做解释,钱喜一眼便瞧见了谢安,屁颠屁颠跑到自家主公跟前,搓着双手嘿嘿笑道,“大人,二夫人即将产子了,金铃儿……不对,是三夫人,三夫人特地叫小的前来向大人传递喜讯!”
“湘雨?”
“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