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到许许多多当地富豪的推崇,只可惜这家伙当年的人品实在堪称恶劣,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结果还把人家府上的漂亮女人给迷倒睡了,也难怪这厮在东岭名声狼藉,白白长着一副俊秀的脸,也得不到良家女子的倾慕。
“好了,大功告成!”用小刀将线割断打了个结,苟贡拍了拍双手,示意自己的任务已经做完。
“完了?”刘晴垫着脚尖瞅了一眼那块木板上的三具尸体,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倒不是因为害怕,毕竟她也算是见惯了尸体。她只不过是感觉恶心罢了,毕竟就连谢安也有种想吐的感觉,数来数去,恐怕就只有屋内那些将军才会用看待新奇事物那样的眼神,仔细瞅着苟贡的作业。
“啊,完了!”接过一名将领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苟贡朝着那三具尸体努了努嘴,说道,“缝合的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下葬前,一般要补补妆,这样看起来精神点……”
“补妆?”刘晴诧异地望了一眼苟贡。
“对啊,给死人化化妆啊,一般达官贵人都会这么做,买几盒胭脂粉涂一涂,尤其是这里缝合的地方,你看……”
“呕……”仅仅瞅了一眼,刘晴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下意识拉住谢安的衣袖。
“喂喂喂……”谢安吓了一跳,毕竟看刘晴的架势,若是一旦吐出来那准在他胸口。
“白布盖上,白布盖上!”成央挥了挥手,当即便有两名大梁军的将领拿过一方的白布,盖在那三具尸体上,这总算让刘晴逐渐平复下来。
眼瞅着那几乎半倚在谢安怀中的刘晴,屋内众将颇有默契地嘿嘿一笑,让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刘晴面色微微一红,慌忙离开了谢安怀中,当然临末,她也没忘记狠狠踩谢安一脚。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眼瞅着刘晴愤愤的目光,谢安哭笑不得,好在他穿的是牛皮所制的战靴,因此倒也不感觉疼,而若是